韩哲的话还没说完，眼神瞥到了另外一边神色紧张的文清，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他们两人一身狼狈，可凝月在这里却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，相反更像是对这里轻车熟路的样子。
而她刚刚说的那两句话，怎么听也不像是和他们一个处境下能说出来的。
韩哲顿时后背发麻，连连后退两步。
“你，你，你究竟是……唔。”
文清连忙捂住韩哲的嘴，以免他说出什么话来激怒凝月，在文清心里，他已经将凝月和这栋公寓里的怪物画上了等号。
凝月对他们俩的命自然是没什么想法，但她确实是不想让这两人死在第四层。
第四层的「污染」数量要远远多于其他地方，人死在这里的话，执念很容易被污染吞噬，现在鬼怪有空缺，若是不小心形成了新的鬼怪，她的工作量可就又多了。
凝月没回答韩哲的话，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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